【茶蛋全员向】恶徒(3)

Attention:
1.虚构时空,莫要深究,私设如山,中二,暴力,放飞自我
2.部分灵感吸取自《Monster》《Lotto》的MV,社会形态设定有参考paycho pass
3.全员向不能保证每个人戏份都相等,不接受xx戏多xx戏少的质疑
4.真·全员向,就算有暧昧桥段,也都出自综艺舞台或者兄弟羁绊这样

回顾前文 :恶徒(1)恶徒(2)

前两章因为主要介绍设定比较枯燥严肃,本章起会活泼一些!
艺兴哥哥生日快乐!


“这世界也并不是非白即黑,做一个属于红白蓝的梦吧。”

01

扣动扳机的声音响起,在两人的脑海中各自巡游了一整圈。

金钟大摸摸自己的脑壳,还是完好无损的。被枪爆头,太不帅气的死法,看来上天还算仁慈。
张艺兴和他对视一眼,两人慢慢露出劫后余生的微笑来。
“我们赢了。”

意外的是,朴灿烈的神情也是一松,他忍不住勾起嘴角,两柄手枪在他的指间飞快转动着:“是我赢了。六个弹夹,根本都没子弹。”
真是奇怪,明明是个典型的阿波菲斯的危险分子,笑起来倒像个纯挚的大孩子——眼角眉梢都禁不住流露着得意的狡猾,像是恶作剧得逞的笑容。

张艺兴恍然大悟,抓着朴灿烈的手朝空旷的荒地又狠狠摁了几下扳机,果然枪枪都放空,只听得扳机”咔哒咔哒“的响声。
他皱起眉头:“小朋友,枪可不是随便玩的。”
金钟大不禁怀疑起自己看人的眼光:“你多大,有五岁吗?”

朴灿烈怒了,连忙反驳道:“不准叫我小朋友!虽然我不是什么好人,但我也不随便杀人,这叫盗亦有道,你们懂吗?”
这一嗓子吼出来,方才恶人中的精英恶人的形象算是彻底坍塌了。那双眼睛还是很亮,但是毕露的锋锐暂时褪去,反倒充满了人情冷暖,像是闪烁着星星点点的万家灯火。

张艺兴笑了笑:“真没想到,来之前我以为阿波菲斯到处都是不讲道理的恶徒。”
朴灿烈掏出一盒子弹,给右手那把枪一一装上,坚持着最后的色厉内荏:“你们遇上我,算你们走运。再说你们本来就很可疑!”
金钟大又举起了双手表示投降:“要在枪指着脑袋的时候吓得尿裤子才算不可疑吗?天生粗神经表示真抱歉。”
张艺兴扯扯自己身上刚刚被冷汗浸湿的白衬衫:“要不就是要穿得像逃犯一样,还要贼眉鼠目才正常?”

朴灿烈烦躁地跺脚:“我一个说不过你们俩。只不过最近几年,已经很少有工薪阶层打扮的人来阿波菲斯了。”
金钟大来之前做了很多功课,这时正好派上用场:“据说本来阿波菲斯也没有这么混乱,只不过这些年PAL的和平演变推进得越来越快,导致无处可去的逃犯大批涌入这里,渐渐就到了现在的地步。我听说到了晚上,阿波菲斯的警察都不敢上街,是真的吗?”

——虽然资料准备工作做的很全,但是和真实的阿波菲斯多少还是会有差距。正好教他们遇到一个性格率直的家伙,不如趁此机会套几句话。
张艺兴当然也想到了这一点,于是他故意问道:“阿波菲斯还有警察?”

“当然有,不过的确晚上不出警。”朴灿烈把枪塞进腰间的枪套里,朝他们招招手,”算了,今天我做一次好人,带你们进城吧。城东乱,免得你们刚进城就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。“
张艺兴和金钟大悄悄交换一个眼色,没想到今天运气这么好,简直好过头了。说不定还得感谢一番朴灿烈那个“和他们很像”的歌手朋友。
不过他们多少还是留了些戒心,不远不近地跟着朴灿烈。虽然想想他们如今身无长物,卡里的存款五位数都没有。两人全身上下最值钱的,估计就剩金钟大手腕上那块金表了,朴灿烈看着也不像格局这么小的人。

“跟紧点,上车。”朴灿烈带他们走到郊外的一处停车场,停在了一辆看着挺有年头的越野车跟前,说着上下又瞟了他们两眼,神色很是鄙夷,“放心,你们那点小钱,本大爷才看不上。”
金钟大礼貌地笑笑:“那就……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
车里很宽敞,皮质的坐垫舒适又柔软。朴灿烈发动汽车,打开车载音响,一阵浓密鼓点瞬间点燃了狭小的空间。看来朴灿烈对音乐的品位和他的穿着一样,十足Rock。
用人不疑,疑人不用,张艺兴掏出手巾,擦了擦刚才被俄罗斯轮盘赌惊出的额角的冷汗,心内虽仍愤愤,听着回荡在车内的酣畅的摇滚乐,嘴角却不自觉露出了松了口气的微笑。

02

眼前的景色次第被点亮。街上很脏,一阵风吹过,随处可以看见在低空游走的碎纸和食品包装袋。路两旁的店铺有的灯火通明,有的黑黢黢不知深浅,错落无序地散落着。路灯是没有的,主路全靠月光和车灯照亮,错综复杂的辅路和小巷藏在深深的黑暗里,隐隐绰绰似有人影闪动。
金钟大不由自主关上车窗,直觉告诉他,纵然好奇是人的天性,在这里也最好把自我管理进行得严格些。

一枚绿色的垃圾袋被风压到车窗上,弹了一下然后越飞越高,张艺兴忍不住问道:“阿波菲斯没有城市清洁人员吗?”
朴灿烈早已见怪不怪:“住在城东的基本都是罪大恶极的暴徒,没有清洁人员敢来。”
金钟大接着问道:“恐怖分子?暴力组织?”
朴灿烈点头:“差不多都是PAL的其他区逃来的罪犯,拉帮结派,街头械斗,除了枪子和刀子,没有道理可讲。这里是从坎拉进城的必经之路,没有身手的人晚上从这里走,基本别想活着看到第二天的太阳。”
金钟大本分地做出一个工薪阶层该有的反应,他抚了抚自己的胸口,脸上后怕不已:“幸好我们遇到了你。”
张艺兴是个记仇的人,他继续转头看着街景,没什么表示:“那我们这是去哪里?”
“除了城东,阿波菲斯的其他地方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至少不会有人主动来攻击你们。”朴灿烈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们一眼,“不过,你们这打扮看起来就很好欺负,就说不准了。在阿波菲斯,晚上工薪阶层可是基本不敢出门的。”

“那……斯文败类行不行?”
说着,金钟大窸窸窣窣开始了自我形象的改造。他用食指勾住打得整整齐齐的领带结,扯松后,解开了衬衫最靠上的两颗扣子。咂摸一下似乎觉得还不够,衬衫下摆索性也扯出来,西装外套果断脱了,改成松垮垮披在肩上,裤腿往上挽两折,露出两根白皙却有力的脚踝。
里长外短,九分西裤,半遮半露的衬衣领口。他满意地看着车内后视镜,对着朴灿烈扬眉笑了笑。一会儿功夫,就从一丝不苟的上流商务人士变成了恨不得把“浪荡”两个字写在脸上的唐璜。

朴灿烈转过头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,不遗余力地表达着肯定:“看起来比刚才好多了。”
与此相对的是,坐在金钟大旁边的张艺兴捂住眼睛,真是不忍直视。

“就在这里吧。”说话间,车停了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起,有路灯了,灯光混合着月光温暖地照在车身上。张艺兴打开车门,迎面就看见一家拉面店,正源源不断散发着熬煮多时的猪骨高汤的香气,热腾腾地招呼着每一个路过的客人。
朴灿烈轻轻拍了拍方向盘:“这条街都是小餐馆,没人会和吃的东西过不去,估计算得上阿波菲斯最安全的地方了。”
金钟大拎起自己的公文包,说:“你和我们一起下去吧,请你吃碗面。”

萍水相逢,朴灿烈虽然捉弄了他们,但带他们进城的确是帮了大忙。否则就算他们二人身手过人,没枪在手的情况下想要平安无事地进城,估计也得费不少功夫。

朴灿烈摆摆手:“不了,哥哥们还等我一起吃饭呢。以后要有机会再碰见的话,有的是机会让你请回来,我胃口可是很好的。”
话说到这里,张艺兴和金钟大只好道谢下车。他们站在路边,目送朴灿烈的车开出了视野,才并肩慢慢朝拉面店走去。

金钟大惋惜道:“真可惜,如果能再多套取点情报就好了。”
张艺兴拍了一把他的背:“你这感恩的出发点,不愧是PAL的作风。”
“哪里,感激的心情也是真的!”金钟大抬起手拍回去,“就是一开始被他摆了一道,想想还是很不爽。”
看来记仇的不止他一个人,张艺兴笑了:“下次要再碰见他,一定要整回来。”
金钟大摸了摸饿扁的胃:“艺兴哥,比起那个,咱们还是先吃饭吧。”
张艺兴皱眉:“不能总是我请客。”
金钟大提议:“剪刀石头布?”

很不幸,张艺兴又输了。他掏出银行卡,脚步萎靡地跟在金钟大后面走进了店里。

03

送走了金钟大和张艺兴,朴灿烈的车一直朝城西开。一路上灯火通明,餐厅,酒吧,夜店club,应有尽有。抬起头的话,还能看见城中游乐场那架直径高达140m的摩天轮,“阿波菲斯之眼”。
就这些大体去看,阿波菲斯和坎拉的不同并没有那么明显。夜晚的空气流动着快活的归家氛围,到处都飘着食物和酒水饮料的香气。因为一面临海,风里隐约还闻得到大海新鲜的咸味。

朴灿烈把车停在停车场,手插兜又走了一百多米,拐进了一处家庭餐馆的小院。院子的左侧是一个木制的秋千架,有个家伙正窝在秋千的小凳上,抱着台手机聚精会神地玩游戏,因为太入迷,戴着黑框眼镜的脑袋都恨不得钻进屏幕里。
在覆盖PAL系统的区域,人们早已用PAL手环代替手机行使通讯功能,如今也只有尚未归属PAL的地方还见得到手机了。

“喂,别玩了,待会儿俊勉哥看到肯定又要说你了。”
朴灿烈走过去推了推秋千上的人,那人没防备,冷不丁就被推得朝后一趔趄。
“等等……不要动!”"Game over”的电子声响过,这位沉迷游戏的小哥气急败坏地抬起头,“都怪你,不然我怎么可能打不过暻秀!”

金钟大恐怕万万想不到,就在相隔三条街的地方,他这次行动给自己定的营救对象——边伯贤正优哉游哉地坐在秋千上捧着手机和人打格斗游戏。
而且有人早替他做好热饭热汤,等同伴来齐就可以一起吃。

“走了,”朴灿烈不理会边伯贤的抱怨,拖着他就往屋子里走。
厅堂里摆着由两张方桌拼起来的一张长桌,桌上摆满了菜,三冷盘三热菜,还有一盆冒着热气的大酱汤。桌边只坐了一个人,围着绿色细格子的围裙还没来得及摘,手边的手机仍停留在格斗游戏的画面上。边伯贤有多郁闷,他就有多高兴,只不过他天生不善用面孔和言语表达喜怒,说话语气只比平时有一些微不可察的提高:
“我赢了,现在是100比99,服不服?”

边伯贤当然不服:“最后我那脚踹空是因为灿烈推我,否则以我的操作怎么可能失误。”
都暻秀鄙视道:“你输50局,有40局都会赖到别人头上。”
“要不是因为老有人干扰我发挥,你怎么可能有机会总和我打平局?”
……

正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,朴灿烈的手机响了。
“俊勉哥,”朴灿烈按下接听键,这三个字如同某种咒语,顿时房间就安静下来。
“叫我们先吃?好,知道了。”对话前后不到十秒,朴灿烈把手机收回口袋,“俊勉哥和钟仁今天都不过来了,PAL这次选择降落在东边的邻城坎拉,执行主事估计很快就会找来。”
"PAL"这三个字母,放在任何一个未加入PAL的黑色区域里,都是一个破坏心情毁坏气氛的词。

三人面色讪讪地一一落座,端着饮料托盘的金珉锡最后一个坐下。他把两杯牛奶,两杯咖啡放在各人面前,才拿起筷子:“怎么了,大家都这么严肃?”
都暻秀答道:“PAL又派使者来了。”
金珉锡不动声色:“这个不是前几天就知道了。”
虽然几年前金珉锡曾经也是PAL的执行主事,但他如今接手的是阿波菲斯的外交工作。PAL总部早在几天前就发来了通知,让他们做好迎接使者的准备。话虽这样说,估计也没指望他们会乖乖照做。

“对了!”朴灿烈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,停下了在碗碟间扫荡的筷子,“我今天傍晚回城,就遇到了两个很可疑的人!”
都暻秀瞥他一眼:“哪里可疑?该不会又是‘因为穿的正正经经所以看起来像PAL间谍’这样的理由吧。”
都暻秀可不会忘记,当年他刚刚逃来阿波菲斯,就是因为这个毫无根据的怀疑,被朴灿烈一路用枪指着送去了人员审查办公室。而且朴灿烈那时候用的可不是没装子弹的左轮,而是一把造型骇人的乌兹冲锋枪,32发满弹匣的。

“呃……”朴灿烈一时语塞。
边伯贤咽下嘴里裹着烤肉的生菜卷,状若无意地问:“后来呢?你怎么处理的?”
“我用没子弹的左轮吓唬了一下他们,然后开车带他们走过了城东,把他们放在了小吃街上。”朴灿烈解释道,“他们手无寸铁,从东边进城和找死差不多。”
都暻秀想起这个就感到不快,嘴上仍不留情:“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善良的一面。”
金珉锡喝了一口手边刚刚冲好的咖啡,继续问:“他们有几个人,长什么样,叫什么名字,打听了吗?”
朴灿烈如实回答:“两个人,高一点的叫张艺兴,另一个叫金钟大,看着像坎拉来的白领。”

“金钟大”,对边伯贤和金珉锡来说,都是一个久违的熟悉名字。他们在PAL培训学院做同学的时候,每次放榜,金钟大的名字总是排在第一位,直到他们这一届毕业,都没有人超越过。
那次互送礼物的圣诞节是他们关系拉近的契机,快毕业的时候边伯贤还异想天开地搞了个“CBX组合”,三个人自己写歌编舞,毕业晚会上大大出了一把风头。只不过后来风流云散,竟到了如今这样分属两个阵营的地步。
边伯贤后来也经常会想,如果PAL总部没有派他们到阿波菲斯,他们作为普通的秩序维护者安安分分等到退役,也就不会有后来的种种曲曲折折爱恨纠葛了。

可惜事无假设。这一顿饭吃着,边伯贤和金珉锡心中各自都有打算,后面的谈话多少都有些心不在焉。
金钟大和张艺兴是生是死,或许就在他们二人的抉择之间。



TBC

这几天一直在捋整体的大纲和人设,苦恼的掉了不少头发(。果然想到哪写到哪的思维写长篇是不行的……
本文是不存在霸道总裁高冷精英的,每个人都有生活化的一面,希望大家喜欢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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